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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丨a whole new world 这个世界会好么,是否已经有了答案 -凯发k8官网

发布时间:2013-12-31

2013年,作为一个投资者,这些事情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年初澳网女单冠军,李娜-阿扎伦卡,很精彩,可以明显看出,情绪波动技术变现,也发生在顶级职业运动员身上;我是歌手同样,他们也会紧张跑调,同时选歌对于能否晋级很重要,唱得好还要有共鸣才能得高分,和投资一样。大家都说心态很重要,可是人家已经这么专业了,心态还是会有明显的波动,所以还是说淡然是需要实力保证的比较合适。

年末的时候冯导就不淡然了,说了一串丫的,曾经给我们带来很多欢乐的冯导还是那个冯导,但是群众进步更快。艺术是需要有人回应交流的,而非火气很大的要告诉观者某个东西,说不好看就是没看懂,就像微博一定弄不过微信一样,前者是广播后者是交流,电影也一样,不要广播要交流,端着居高临下地要告诉别人一点什么,就如同长虹电视机火爆的年代一样,过去了。也可能我们对冯导期望过高了,其实别人拍的更雷人的也很多,同样一个电影公司可以拍13亿的泰囧也能拍出30万的好声音。

张朝阳闭关一年出来以后,发现全社会都用上了微信,搞得马云很上火,望远镜里都看不到对手的马云急了,这都一年不到的时间,投资者还应该相信基业长青么,小马哥也说如果没有微信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记得年初的时候,大家都在焦虑地寻找移动互联上的套现方式,现在似乎缓解了很多,这世界变化太快。马云也不是没有机会,但估计在社交im上再重复微信已经没戏了,人类除了熟人社交需求,可能还有大把的其他兴趣,能够集成各种兴趣让大家扎堆成兴趣小组,虽然兴趣有点动态、碎片,不像熟人稳定,但是可能更广,更开放?也可能多数人其实大部分的时间就和几个熟人交流,未来会不会挖掘出新的时间投放点,不知道。

6月底一场来的有点突然的钱荒让大家有点措手不及,年底又来了一场,犹如一个体质虚弱的病人,以前8级大风才会感冒,现在好像4级风就会头疼,未来流动性风险会变成信用风险?全国政府债务摸底总数不少,但是有了数据总可以对症下药了。

雷军和董明珠打了一个赌,金额有点大,除了中央台的娱乐精神有明显提升以外,我们可以感觉到互联网企业对于传统经济的改造和冲击刚刚开始,于是俞敏洪老师也要回去闭关修炼了,与其被别人革命不如自己来革命;遗憾的是很多成功的传统企业原先的模式、资产包括硬资产和软资产都沉淀太多,很难转身,就像格力同时拥有传统渠道和马云的渠道是不可能的。

资本市场到年底的时候大致可以看出了未来的制度蓝图:法制的市场。注册制,保护投资者条例作为相互支撑的两个方面都已经提出,市场的归市场,监管者做好投资者尤其是中小投资者的保护,如是,晴雨表一定成立,并会大力助推我们的经济。

还有以下大人物印象深刻,斯诺登揭露了美国政府的说一套做一套,他说想要的就是让公众在如何被管理上有发言权;曼德拉的告别几乎云集了所有国家的领导人,奥巴马还历史性地和古巴总统握了手,不管你是左派还是右派,不管你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大家都能从他身上找到可以分享的精神遗产,曼德拉(而不是撒切尔夫人、查韦斯)提示我们确实有一些东西是人类共同向往的美好,可以跨越民族、宗教、阶层等,人们会为之动容。年底的时候我们还记住了马英九说想在14年来大陆和我们习总会晤,还有庆丰包子(习总都可以和大家一起吃包子,冯导的说教是不是也可以和气一点)。还有那个令人厌恶的安倍,日本没落和德国可以重新站起来看来也是注定的。

我们总是选择性的回忆,以便证明自己的某个观点。

这个世界会好么,是根据梁漱溟先生谈话的一个录音整理而成的一本书,很遗憾我还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是我觉得这个书名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是一个经常会被很多人在心里讨论的问题,虽然不知道先生是怎么讨论这个问题,在2013年我想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对于大多数投资者来说,生逢其时是最重要的,人们能够记住的股神多在美国,因为美国过去很长时间都是全球经济的发动机,引领了世界经济,同时他们的资本市场很有效地映射了这一点。对于a股投资者来说,资本市场能否有效映射经济发展的问题预计随着注册制、投资者保护措施的出台,法制市场的逐步确立,这应该不再是一个问题。

剩下就看我们的经济能不能创造财富了,按照最朴素的财富=土地 劳动 制度的等式,狭义的土地数量和质量似乎是有限的,但是有效利用空间是巨大的,未来随着土地流转,更加集约化利用带来的效率提高是值得期待的,广义上的土地代表了资源,更加清晰的产权界定带来巨大效率提升机会。劳动的数量随着人口红利的结束,并不有利(人口政策的变化会有长远的帮助),但是质量的提升随着迁徙自由,流动人口市民化会有很大的积极变化。制度上对于土地、劳动的影响的终极目标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从三中全会的决议精神来看这就是未来的取向,很多人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很多人都会举出历史上中国变革失败的例子,原因有诸多,比如王安石、张居正、还有戊戌变法等,但是我想说这些经验都不重要,就这些现象来对于预测未来改革的成败作用不大。有历史学家把人类史不按照原始、奴隶、封建、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共产主义来划分,他认为直接划分为1810年前和1810年后更加合理,只因为工业革命,此前后的人类和自然的关系发生逆转,在这之前人类一直没有走出马尔萨斯说的怪圈,之后人类终于可以部分脱离自然的束缚,人均产出远远大于人均消耗,人类终于有了大量的积蓄,才有了大发展。受此启发,就中国而言,其实一个公元前夏商开始,到春秋战国,再到秦国统一,再到公元1000年的宋代,和公元1900年的清代的中国人,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大,生活水平有进步但是没有根本性的脱离土地-饥荒的束缚,普通人活动半径估计很少超过100公里,皇帝估计也很少出城;同时影响中国人最多的文化精神层面的一些经典著作如四书五经等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写就,并成一统,延续至今。但是20世纪开始中国打开国门以后的进步也是神速的,直接进入到了社会主义,在物质文明方面改革开放以后真正摆脱了饥荒的束缚,在文化精神层面的进化就更超物质了,一个80后、90后和60后、50后的中国人的差异远远超过了一个公元1900年的中国人和公元前500年的中国人的差异;90后的同学估计在幼儿园没学拼音但学了英文,知道蝙蝠侠钢铁侠变形金刚的比知道孙悟空更多,四大名著估计很多没有看过,知道也是从打游戏中得知的,包括金大侠的武侠小说,70后是从书上看的,90后估计也多是游戏中学的,看美剧的时间应该超过了国产狗血剧,四书五经等传统经典估计也念得不多,喝红酒啤酒可能也超过了白酒,春晚可能也不看了,来个素描,虽然张口还是中文的黄皮肤黑眼睛,但是他从生活社会中所汲养的已经变了。过去几千年多数中国文人熟读的著作多类似现在的语文,且限于读书人(因此中国人有多智慧、少知识的传统),学识的在中国人中的分布也很不均衡,但是21世纪以来,尤其是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普及以来,中国人在知识、信息上的均等占有上有了质的飞跃,其影响不亚于工业革命对于欧洲。这在中国5000年的历史上是没有过的,对于未来的所有预期都要基于此作为逻辑的出发点,按照一般的博弈论推演,信息占有优势不再的情况下,各方合作博弈的结果是可以预期的,未来积极变革是必然的。

(放眼全球,似乎也有类似的情况,在美国既更偏向平民的奥巴马连任以后,纽约也将引来一位草根市长,被形容为左派中的左派,他以1985年以来最为压倒性的优势获选,其妻子是一位非洲裔女性,在美国政客中非常罕见的跨种族家庭(他的前任布隆伯格业绩优良,推动市议会修改法律,干了三届,卸任最后一天签署的方案中包括室内禁止电子烟:));其他区域如拉美等都有类似情况发生,普通大众在知识信息上的弱势减弱以后,越来越倾向于发出自己的声音,很容易向左转,不知道这个左转是不是不是周期性的,而是在更高层面上的新的平衡。)

很多人基于历史对此并不相信,有两个例子,可能可以部分说服他们,知识和信息占有均等化的影响,两个例子都和宗教有关,在很多人心目中,宗教类似一个很底层的软件,很多的习俗、行为准则、制度类似中间件都基于此开发,因此,宗教信仰是有很强的稳定性的。16世纪,马丁.路德把圣经从拉丁文翻译成德文之前,极少人能够阅读拉丁文圣经,罗马教会垄断了对圣经的解读,人们自己阅读圣经以后,以因信生义为基本教义的新教诞生,打破了天主教的垄断,与天主教并存,按照马克思.韦伯的说法,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的兴起直接相关,早年移民新大陆的应该也多是新教徒。2013年,任职9个月的新教皇方济各一世当选为时代周刊年度人物,天主教会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庞大、最富有的机构之一,作为12亿信众的教宗,他把教皇职位拖出宫殿、拖上街头,展现仁慈和透明性,拥抱新社会的复杂性并承认,过多关注自身权利和正当性的教会可能更多的是使人受伤,而不是为人疗伤。底层软件都可以与时俱进了,我们可以对未来更加有信心。其实,在知识和信息占有相对均等的情况下,一个组织,小到部门、企业大到国家,其ceo都一样,都有很强的动力和压力去到开放社会下去竞争。

一定可以期待的改革,和互联网对于经济方方面面的渗透与改变是改变中国未来的两个引擎。就互联网对经济带来的直接变化而言,我们可以预期消费者的中心地位确立,消费者信息弱势不再,所有建立在信息优势上的商业模式都会改写或者受冲击,如果你提供不了令客户尖叫的产品,你最多也就收点辛苦费吧,挣不了钱,可以设想不久以后不会再有纯粹的活期存款,我们也不再需要通过保险经纪人买绝大多数的保单,现在很多还不完全适合网络的商品或者服务随着带宽的扩大、移动的便捷和社会化服务网络的完善都会变得适合,空调、汽车、生鲜、教育、医疗,包括投资和很多现在没有想到的。移动互联速度体验的不断提升带来的变化犹如量变到质变,一定的速度你可以跑起来,再快一点你可以飞起来,再快可以脱离地球引力,适应的规则就变了,跑、飞和脱离地球引力以后的速度在同样时间内所能达到的距离差异是巨大的,小米三年可以到达100亿美元的高度,在爬行、走路、跑的阶段是不可能的,现在已经是现实。这些效率的提升会在资本市场上得到体现。如果我们看5年10年,我们应该处于一个新时代的起点上了。

对于短期的市场,2014年仍会受到新股发行,逐步向注册制过渡带来的供求变化下估值体系调整的影响;流动性风险和债务风险的冲击(以前还有低成本吸储,做点中低风险放贷业务的银行,现在都逐步变成高成本拿钱,做更高风险收益业务的模式,在存量巨大的情况下还要必须做调整,衔接不好很容易出风险);部分行业如地产进入快速发展尾期等的影响。但是我们的总债务仍可控,同时我们有很多的资产,只要我们在意识形态上的具体实现方式上有更加合适的理解,我们回旋余地仍在。

作为投资人,我们感到庆幸,我们处在一个中国5000年以来最好的时候,而且是变化最快的时候,创造财富速度最快的时候。对于投资人而言创富的速度很重要,有人统计时代杂志每周的隐含的知识量超过了中世纪一两百年的知识量,估计创造财富的速度也差不多,上个世纪中国最富的人是荣氏家族,他们用了近100年的时间积累了将近100亿人民币的财富,现在马云马化腾用10多年创造了近千亿美元的财富,投资人可能分享到的财富增值速度大大加快了,这是我们最大的福音;相对实业界而言,我们的进退更加自由,这个也很重要,因为在变化加快的今天,基业长青的难度加大,企业家自身被超越、颠覆的可能也加大了,而企业家本身从一个产品、行业跨越到另外一个产品、行业的难度比投资人要大很多,企业家的换手率被限制了,投资人没有,投资人如果利用好这一点,是个优势,投资人还能做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a whole new world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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